“主子,到了。看小说就到WwW.BiQuGe77.NEt”听见了熙春这样说,清欢便从马车上下来。
看着这个位置,清欢便觉得挺满意。
府邸的规格大致是按阿哥规制建造的,在弘历被封贝勒后进行了修改,不过变动不太大,清欢不是很在意。
清欢看着宫人们推门进去,然后侧过身迎接她,她便抬脚进去。
清欢扬起舒心的笑。
“后院的正院被爷命名为了‘长春院’,赐给了您。”荆菀恭敬地开口,她早清欢他们一些时候过来的,收拾出了院子。
长春院,清欢想起了当初弘历给自己写的那句诗,落款便是“长春”,历史上的弘历也给自己取号为“长春”。
清欢心里很妥帖,这算不算是连院名也在暗戳戳地秀恩爱,这样想着,她倒是把自己给逗笑了。
“荆嬷嬷辛苦了。”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那珂里叶特格格和苏格格怎么安排?”荆菀询问。
“便安排在东院的两个侧院好了。”清欢开口。
荆菀应了声。
清欢想了想,又吩咐着,“莫忘记了安排好人为两位格格收拾东西,若是缺了的,尽管派人报上来。”
毕竟是弘历的格格,自然不能亏待了去。
自己虽然对弘历独占欲强,日后若是让她们两人得不上恩宠,已经有些愧疚,自然在衣食住行上好好对待她们。
清欢自嘲地笑笑,若说自私,谁及得上她呢!
荆菀会意地笑笑,恭敬地退下,便急匆匆地离开。
在一个宫女的带领下,清欢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正院去。
清欢便看到了弘历日后办公的前院主殿。
清欢也有些惊奇,正院离前院这么近。
“福晋,正院这还有秋千呢!”推开正院的门,珍珠便惊喜地开口。
清欢闻声望过去,正院一进门有一面墙的藤萝,如今是冬天,只有蜿蜒而上的藤萝,若是夏天,清欢可想而知一定是绿的葱葱郁郁。
边上便是秋千,清欢也顿时生了亲切的的感觉。
“这不会是四爷知道了福晋在富察府的院子才安排的吧!”熙春揣摩着开口,若不然怎么解释本应严肃的正院会出现秋千?
清欢也有些羞赧,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这个围起来的,是做什么的?”娇子注意到了边上用白砖围起来的一块地,光秃秃的,乍一看有些突兀。
身后一个小太监急忙站出来,想来是内务府安排来的,“回福晋,这是用来种月季的,不过如今天冷,月季难成活。便留下来等暖些时候再补上。”
清欢了然。
清欢跟身边的几个宫女逛着主院,越看她越满意,有一些甚至是与自己的闺房类似。
自然不会是工部的人安排的,那就应该是弘历下的功夫了。
习惯放在阳光充沛的窗边的软榻,开辟出来的书房,简约的布墩,每一处都和清欢心意。
以至于弘历下职一踏进主院便收到了前所未有的关切。
看着身前的清欢给他脱下大氅,用棉布仔细擦拭掉肩上、发辫上开始融化的雪水,给他拿了布子要亲手给他净手…
弘历再也受不住,哭笑不得地拦下,接过棉布擦着手,“今日怎么如此体贴?”
“这不是体贴你公务辛苦嘛!”清欢嘟着嘴,体贴他还不乐意?
“欢欢在府里好好的,等我回来陪陪我,就很好了。嗯?”弘历好笑地揽过清欢的肩膀,他确实想过找一个事无巨细的福晋,倒是所有的标准都抵不住一份心动。
遇见了清欢她也才觉得那些都不重要。
他也很享受清欢时不时的依赖…
清欢灿烂一笑,头抵上弘历的肩膀,“主院那些…包括秋千书房,是不是都是你吩咐的?”
弘历点点头,“我可是好好做过功课的。”
那有些得意地小表情让清欢心中一动。
凑上去,踮起脚,轻轻把唇印在弘历有些冰凉的唇上。
得了这样的便宜弘历哪里肯放过,接着便追着清欢的唇过去,深吻下去,伸出舌头试探地勾上清欢的小舌。
第二天腿脚无力,无奈跌坐在床上的清欢揉着酸痛的腰欲哭无泪,这奖励,着实成本太高了些。
*
晚上躺着床上,看着周边还有些陌生的环境,还有些激动。
她扯着弘历的寝衣开口,“不如你办个暖居宴吧?明日不是正好休息?”
弘历轻轻从清欢手中扯回寝衣,又把她的手握在掌心,眼神示意:新寝衣还没做出来呢!这个再扯坏了…
清欢会意,白了他一眼,也不理会,“我到时候给你们布置好,你邀请些人来,我们成婚至今你也没找人聚聚…”
弘历答应着,反正宴请他们一下也可以,自己成婚弘昼他们也出了不少力,有机会一起聚聚也挺好的…
“我要不先列列菜单呀?你们都喜欢吃什么呀,我安排厨房…”
眼看着清欢要下床去找纸笔,弘历挑挑眉,她操这么多心?
“若是不想睡,就跟我做些运动…”省得你乱七八糟想些什么。
这样说着弘历便摄住了清欢的唇,手也不老实地在清欢身上揉捏,清欢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接着他用膝盖顶开清欢的腿就压了上去。
“唔…”清欢猝不及防,被他攻城略地,便被弘历扯进欲望的海里,再也想不起什么菜单…
第二日清欢起来,身边人已经不在,“熙春,水。”
清欢冲外边说着,声音暗哑,想要支撑着起来,却发现身体酸痛如同被车碾过一样。
这时候从帐子外伸出一只大掌,坚实的臂膀扶起清欢,给她喂水。
清欢本不欲理会他,不过实在有些渴,白了他一眼才饮下他端来的水。
“我刚去练武回来…”弘历讨好地笑笑,抚着清欢的背脊,“暖居宴的事情,已经邀请他们了,还得劳烦夫人打点准备。”
一大早弘历便去练武,也嘱咐了李玉邀请他们。
清欢也不与他计较,他天天饿狼一样的架势自己已经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