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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利蒙：“总之，你该回到现实了，感觉如何，从梦里醒来会让你觉得痛苦吗？”
波提欧笑道：“痛苦？当然不会！可惜你是个梦里的人，看不见我熟悉的那片大地，它美得让你心甘情愿死在那儿。”
普利蒙：“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会用上这种比喻。”
波提欧淡淡道：“这可不奇怪，人总得学着安慰自己，其中就包括怎么看淡生死，阿尔冈-阿帕歇有句俗话：死亡是最公平的爱护。”
“对于老好人，死亡能保全他的高洁。对于狡诈恶徒，死亡会干脆利落地结束一切。”
……
“这是波提欧？”
“不是，波提欧什么时候这么有文化了。”
“这真的是那个“宝贝”起手的波提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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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利蒙：“这样啊。也就是说，你并不害怕死亡？那么请向我伸出手吧。想来，你一定愿意将这种最公平的爱护播撒到宇宙的每一个角落去……以原始博士的名义。”
这就是最后的教导了，我会让你彻底领会他的哲学，而一颗星星，也将就此…可怜地熄灭。”
波提欧笑了笑：“没问题，老师。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想说……
我担心自己打不准，但既然抓住了你，那就不会了。”
普利蒙惊讶道：“——什么？！”
“这……怎么可能…退化明明已经发生了……”
波提欧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嘲讽的意味：“呼…知道吗，刚才我还一直担心自己搞错了呢！但现在没问题了，恶徒死前才会问为什么。”
“喂，我可不聋啊，你们聊那么大声的时候，就没想过我分得清善恶？”
……
“？？？”
“合着波提欧压根没事啊……”
“我貌似看到了一个小丑……”
“应该说看到了阿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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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像尼克说的一样，复仇不用找借口，就像世界上只有一件事不用学——那就是对着坏人开枪。”
普利蒙感到难以置信：“怎么会这样…你明明还只是个孩子……就算是天生坏种，第一次做这种事…也该有心理负担……”
波提欧语气平静：“是么？那我想你误会了一点。”
“有那么一种本能，满手杀债的通缉犯有，从没开过枪的牛仔小子也有，二者没有任何区别……”
“那就是向着邪恶开火，宝贝！”
话落，只听砰的一声，普利蒙那庞大的机械躯体顿时四分五裂。
波提欧冷冷道：“既然你修改过我的联觉信标，小可爱，附赠你个秘密。我要一枪爱死你，这一句还真没被篡改过——我真这么觉得。”
“死亡是最公平的爱护，尤其是对你这种会越变越坏的小可爱。这就是死的另一件好事，管你有什么苦衷和理念，我都犯不着浪费时间听。”
“啊，这…我算来晚了吗？”
匆匆赶来的三月七喃喃自语。
波提欧：“你是说已经结束的事，还是现在才要开始的事？”
三月七：“现在才要开始？啊…对哦，得去找人帮忙才行，还得抓紧时间帮你看看脑子。”
波提欧嘟囔道：“看什么脑子？他宝贝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