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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跟你说想找妈宝男的那个女生。”
“想咨询一下你，看我的想法有没有问题。”
“挺好的啊，我一直跟直播间的姐妹们说，不管你是什么样，理论上都存在某个正确的
晨光微熹时，我被手机震动惊醒。屏幕上跳动着陌生号码，接起来后传来沙哑的男声："林小七，你最好现在来趟城南码头。"不等我追问，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洗漱时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脸，胃部还残留着昨夜腹泻的酸痛。但那个声音像根刺扎进神经，让我不得不套上风衣出门。地铁口卖煎饼的大叔照例在揉面团，油锅腾起的热气模糊了眼镜片。
"今天不要生菜。"我递给摊主五块钱，接过煎饼时瞥见对面便利店门口蹲着个戴鸭舌帽的人。他面前摆着的纸板上歪歪扭扭写着"寻人"，但视线始终黏在我身上。
城南码头飘着咸腥的海风，生锈的吊塔像沉默的巨兽。穿皮夹克的男人从集装箱阴影里走出来，袖口沾着暗红污渍。"你胆子不小。"他打量我握着防狼喷雾的手，"上周三晚上十点，你在蓝月亮酒吧是不是见过沈青禾"
我后背抵住冰凉的铁皮墙，记忆突然翻涌。那天确实有个穿墨绿旗袍的女人在吧台晃悠，她耳垂上的翡翠坠子泛着诡异的光。当时我正对着手机镜头表演相亲直播，她突然凑过来往我杯子里倒了半支药水。
"你跟踪她到地下车库，看见她和穿灰西装的男人交易。"男人掏出打火机点燃一张照片，火苗熄灭后露出半截纹身和我在监控里看到的那只缠绕青蛇一模一样。
集装箱深处传来铁链碰撞声。当我看清被铁链锁住的人时，呼吸骤然停滞。那张和我有七分相似的脸正在渗血，她嘴角扯出扭曲的笑容："妹妹，三年前你把我推进河里的时候，没想到还能再见吧"
我死死盯着那张和我有七分相似的脸。她左眼下方有道月牙形疤痕，那是我十八岁生日车祸留下的印记。
"你你是小六"喉咙干涩得发疼。三年前那个暴雨夜，我确实把人推进了护城河，但监控显示那个女人后来被救护车接走了。
"好妹妹还记得啊。"她扯动铁链，锈迹斑斑的锁扣在手腕上磨出血痕，"你抢走我的签约模特机会，害我被陈老板退货，现在连亲生父母都嫌我晦气。"她突然剧烈咳嗽，血沫溅在水泥地上，"不过没关系，马上就能扯平了。"
穿皮夹克的男人突然将注射器扎进她脖颈。女人发出野兽般的嚎叫，皮肤下鼓起诡异的蠕动。我认出那是我在黑市见过的s7型基因改造药剂，能让人短时间内爆发超常体能。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后退半步，后背撞上冰冷的集装箱。远处传来轮船汽笛声，咸腥的海风卷着纸屑掠过脚边。
男人没回答，反而掏出手机播放起视频。画面里是我昨夜蜷缩在马桶边呕吐的画面，连我藏在牙膏管里的微型摄像头都被拍得一清二楚。
"直播开始前半小时，你会喝下这瓶营养剂。"他踢过来个金属箱，淡蓝色液体在玻璃瓶里泛着荧光，"里面加了能激发瞳孔异能的催化剂，正好配合你那个''情报刷新''的把戏。"
我盯着箱角的鹰形徽记，那是东南亚最大的人体实验机构标志。三年前失踪的六个模特，难道都成了他们的实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