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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多少钱”新浪ceo曹国玮问。
彭少兵说:“至少需要上亿资金。”
曹国玮又问:“有把握做得像新浪博客那样好
活动室的门又一次被推开,风从走廊灌进来,卷起窗帘的一角。这一次进来的是一位老人,背微微佝偻,拄着一根深褐色的木拐杖,脚步缓慢却坚定。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藏青色中山装,领口别着一枚早已褪色的校徽。他的脸上布满皱纹,眼神却异常清亮,像秋日午后静谧的湖面,映着天光。
赵静依旧微笑着迎上去:“欢迎您,如果您愿意,可以坐下来,跟我们分享您的故事。”
老人点点头,声音低沉而温和:“谢谢。我来得有点晚了。”他慢慢走到中间那张椅子前坐下,双手搭在拐杖顶端,目光缓缓扫过房间里的每一个人,仿佛在确认什么。
房间里安静下来。阳光斜照进来,在地板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光影。窗外的梧桐树沙沙作响,像是在低语。
赵静没有催促,只是坐在一旁,静静等待。
良久,老人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我今年七十六岁。这一生,我做过老师,带过三千多个学生。可我最对不起的,是我自己的儿子。”
他顿了顿,喉结动了动,像是咽下了一口苦涩的药。
“他叫陈明,是我和妻子四十岁那年才有的孩子。我们盼了太久,所以格外珍惜。可我太执着于正确了。我觉得一个男人,就得刚强、有担当、走正路。我不允许他哭,不许他怕黑,更不许他喜欢画画我说那是没出息的事。”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有一次,他偷偷参加了学校的美术比赛,拿了第一名。他兴冲冲地跑回家,把奖状举到我面前,眼睛亮得像星星。可我当着全班家长的面,撕了那张纸,说画画能当饭吃吗”
他说这话时,眼眶红了,却没有落泪。
“那天晚上,我听见他在房间里哭了很久。我没进去。我以为,严厉才是爱。”
他又停了下来,呼吸变得沉重。
“后来他考上了大学,学的是计算机。我很满意。可大二那年,他退学了。我去学校找他,才发现他在一家小画廊打工,靠接插画单子维生。我气疯了,当着所有人的面骂他不孝子,说他辜负了我的期望。”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眼神空了。那一刻,我忽然觉得,那个曾经会扑进我怀里喊爸爸的孩子,已经死了。”
老人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三个月后,他在出租屋里割腕了。救回来了,但精神出了问题。医生说是长期压抑导致的重度抑郁。我赶到医院时,他已经不认识我了。他躺在床上,嘴里喃喃地说:爸爸,我想画一朵花,可你总说那是错的。”
泪水终于滑落,滴在拐杖上,洇开一小片湿痕。
“我跪在他床前,抱着他哭。可他已经听不见了。从那以后,他再也没碰过画笔,也再没叫我一声爸爸。”
房间里一片寂静,连呼吸都放得很轻。
“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如果当初我能多看一眼他的眼睛,如果我能问一句你真的快乐吗,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他抬起头,望着天花板,仿佛在寻找某种答案:“我不是来找原谅的。我知道有些事,永远无法弥补。我只是想告诉你们有时候,父母的爱,也会变成刀子。而孩子,往往用一生去承受那一道道看不见的伤。”
赵静轻轻点头,声音温柔:“您愿意说出来,已经是种救赎了。”
老人缓缓点头:“是啊说出来,心里好像松了一点。这几十年,我一直背着这块石头走路,今天,终于敢把它放下了。”
活动结束时,天已微暗。其他人都陆续离开,只有老人还坐在原地,望着窗外渐次亮起的路灯。
赵静走过去,轻声问:“需要我陪您走一段吗”
老人摇摇头,笑了笑:“不用了。我自己能走。而且今天,我觉得脚步轻了些。”
他撑着拐杖站起身,向门口走去。走到一半,忽然停下,回头看了赵静一眼:“谢谢你。让我在闭眼前,还能说出这句话儿子,对不起。”
门轻轻合上,余音散在风里。
林浩走进来,手里拿着两杯热茶,递给赵静一杯:“今天的场子,比往常更重。”
赵静接过茶,暖着手心:“每个故事都有它的重量。我们能做的,就是接住它。”
林浩靠着窗台坐下:“你说,这些人来了又走,真的能好起来吗”
赵静望着远处的街灯,轻声说:“不一定立刻就好。但只要他们愿意说出口,就说明心里还有光。而光,总会慢慢照亮黑暗的。”
林浩沉默片刻,忽然笑了:“你知道吗我以前总觉得,做心理咨询师的人,一定是自己活得特别通透。可现在我发现,你也常常坐在窗边发呆,也会接到电话后一个人流泪。”
赵静怔了一下,随即笑出声:“当然会。我也是人啊。你以为我天生就会安慰别人我也曾是个躲在角落不敢说话的女孩。”
林浩一愣:“你从来没提过。”
赵静低头吹了吹茶面的热气:“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父亲酗酒,母亲早逝。小时候,我每天最怕的就是放学回家。他喝醉了就会摔东西,骂我像我妈一样软弱。我学会了沉默,学会了藏起情绪,学会了在别人痛苦时,第一时间递上纸巾因为我太知道那种没人倾听的感觉有多冷。”
林浩看着她,眼神复杂:“那你为什么选择做这个”
“因为有人听过我的声音。”赵静轻声说,“高中时,我遇到一位心理老师。我没有主动去找她,但她发现了我的异样。有一天放学,她拦住我,只说了一句:如果你愿意,我在办公室等你。我就站在门口,站了整整二十分钟,最后推门进去了。那是我第一次,把眼泪流给别人看。”
她抬头看向林浩:“所以现在,我也想成为那个人。不是拯救者,只是一个愿意等待的人。”
林浩久久无言,最终轻轻握住她的手:“你做到了。不止对我,对每一个走进这里的人。”
夜色渐深,城市依旧喧嚣。楼下的便利店亮着灯,一对情侣在门口争执,很快又相拥而笑;公交站台边,一个女孩抱着膝盖默默流泪;写字楼顶层,仍有灯光未熄。
赵静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传来一个疲惫的声音:“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