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孽劫不得再出。
他沒有半點反抗之力。他也不可能取得搏殺的勝利。
他還是想要試一試。
你竟沒有再來一次。”
許希名爲何會找上他。問姜望彼時彼刻的真實感受。
很寂寞。
他再次感受到了那種寂寞。
無論菩提惡祖所圖如何。
的確是寂寞地在禍水遊蕩了很久。至少是十三年。沒人有遇見許希名的經歷。
而是同姜望閒聊了許久。
“我亦不得脫。”更有天獄世界。或許我們能經常坐下來聊聊。”
“可以理解。”身不由己。也不能天天來看我。”
“許兄真是通情達理。”下次我帶些禮物來看你。”
嘿嘿。”
我便一直在找你。”
“都在禍水裡留有痕跡。世上無人不染塵。你來了。”
是償還因果。大概也是你表達的這個意思。”
“那就沒意思了。”我也是通讀過的。我只是不想你變成一個無趣的人。”
我懂你。”
都問。”
“他們都沒怎麼樣。”我對他們沒興趣。”
倒是令他有了幾分人性的體現。
但我不在天刑崖。”
老山也不屬於我了。”
下次可不是這次這麼簡單。”但你也要先過了這次才行。”
是一個意思。”
戰鬥一觸即發。
直直地撞了進來。
掀開了一個人的頭蓋骨。
站着一個身穿紅底金邊武服、也只能是鬥昭。
觸動了鬥昭的潛意。只是被許希名撥動規則、互相發現不了彼此。
這與許希名兩年前出現在姜望面前卻隱於一衆宗師眼中的手段又有不同。
鎮壓此殿此世。
你死了還有下次。那這樣。”許希名死了也白死。”
換個名字來作注。”
“許希名一臉茫然。
誰都敢罵啊。
給予許希名正義圍毆。
他慢一息都是不夠厚道。
前有朝天闕。
倏而相思劍。
一退再退。
手中之劍亦似此世唯一真理。